嗯…好爽喂饱你小妖精真紧 今天晚上夹得好紧好爽

苏黎真的很想问他到底伤在哪了,但又敢他立即转过身来,再次上演一次解扣子的过程,眼看就快要走到一楼了,不时有佣人走动,让人误会了怎么办?


她只能忍住了,放慢了腿步,缓缓跟着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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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没见到陆羽的身影,正好管家从厨房里走出来,陆寒时对她道:“珍姨,安排辆车送苏老师回家去!还有陆羽呢?让他过来,跟老师道别一下。”


管家珍姨见了陆寒时像似吓了一跳,想说什么,但见陆寒时的暗示,又忍住了,转而不悦地看了苏黎一眼,应声去了。


苏黎张了张嘴,想拒绝他安排车的,见此,一时不又不敢出声了,生怕惹得管家对她更有意见。


转过眼见陆寒时在看她,有点窘迫,下意识道:“那,谢谢陆先生了,再见。”


陆寒时只嗯一声,依然盯着她。


苏黎不敢再多待了,连忙往大门外走去,但快走到门口时,她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陆寒时道:“陆先生,等你休息好了,我一定会请你吃饭的,希望能跟你预约到。”


陆寒时一直看着苏黎坐上车,直到车子开走后,他才收回眼神。


回身之际,立即蹙起眉头,弯身扶住了门框,猛地咳嗽了几声,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哎呀,时少爷,你这是怎么了?”珍姨刚叫陆羽下楼来,就听到他的咳嗽声,连忙跑了过来。


陆寒时摆了摆手,咬着牙问道:“陆羽呢?”


“他说有事忙着,让我代他跟老师说声再见。”珍姨边跑边回答。


“算了,别理他了,你扶我过去。”


不用他说,珍姨跑过来后就已经一把扶住了他,并埋怨道,“时少爷,你干嘛下楼来?看吧,这样硬撑的后果是什么?”


以听陆寒时咳了两声,珍姨还想再说,但被陆寒时率先打断了,“别说了,我伤口可能裂开了,你帮我看看。”


听到伤口裂开几个字,珍姨果然不再啰嗦了,连忙紧张地将陆寒时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等陆寒时把上衣脱了,立即就惊恐地见到他缠满了纱布了后背,此刻已经渗染了大片的血红然,以肉眼所见,血色还在渐渐地晕染,可见伤口何止是裂开了,且渗血得厉害,简直触目惊心的。


珍姨吓得声音都抖了起来,“我……我……我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等等,珍姨。”陆寒时却叫住了她,“等医生过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还是你先帮我处理一下吧,好歹能止血就行。”


珍姨知道他若坚持的话,任何人也改变不了,只得深吸口气,急忙转身去把家庭医疗箱拿过来。


当她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剪着那些严重染血的绷带,忍不住眼圈了红,又埋怨起来,“时少爷,刚来家里的那个女人,你是不是就是因为帮她,得罪了人才会被老爷惩罚的?你也真是的,从未见你跟哪个女人亲近过,还同意让她进了你的房间!唉,什么女人不好,偏偏惹上个多事的。”


“珍姨,她是陆羽的老师,不是什么多事的女人。”陆寒时忍着后背的疼痛,纠正了珍姨的话。


珍姨撇嘴,“你还帮她说话,那意思就是因为她了。”


陆寒时无奈,“别说了,快点把药换了,我一会还要出门。”


珍姨一听,立即大惊,“这个样子了,你还要出门?时少爷,你疯了吗!”


陆寒时不想跟她讨论这个问题,摆摆手,蹙着眉示意她动作快点。


见他的神色,珍姨也见好就收,不敢再啰嗦了,可当把所有的绷带与纱布拆开后,露出整个后背皮开肉绽的鞭痕时,珍姨还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红着眼硬着声音又埋怨了起来:“你刚刚真该给那女人看看这伤口,让她也刺激一下,凭什么你救了她,最后还得受这罪,她却什么事也不知道。”


这回陆寒时没再出声打断她,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一片,连双唇也毫无血色的,看样子就知道这到底有多疼,额头都冒出一层冷汗来了。

出手帮忙一定会被老爷子那里知道,这个陆寒时从一开始就料到了。


他和老爷子平时并不经常见面,除了交代一些事情和家里重大的会议,两人一年里见面的次数都可以数的过来,与其用父子来说明两人的关系,不如用管理者和被管理者着更恰当一些。如果陆寒时做了让老爷子不顺心的事,那么一顿毒打是不可避免的。


那天晚上到家后陆寒时还没进门就看到珍姨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他皱了皱眉,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怎么了珍姨?”陆寒时走上前问道。


珍姨见到他回来,脸上的焦急更多了几分,她急忙凑上前低声说道:“老爷来了。”


陆寒时拿着车钥匙的手一僵,随后又放松下来。不出他的意料,老爷子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与其说灵通,不如说老爷子一直都在看着他。


陆寒时的眼睛暗了暗,随后没有犹豫地往大门的方向前进。


“没事,给我备一些急救用品。”陆寒时没有回头地说道,珍姨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地低叹一声,随即便立马去房间里打算准备好陆寒时需要的东西。


陆寒时站到门口前,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推开了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的木质厚重大门。


随着厚重大门被推开,大厅沙发上的背影立马进入陆寒时视线里,陆寒时看着那个背影,转身将大门缓缓合上。


沙发上的人身着暗红色唐装,两鬓已经泛白,他闭着眼睛,时间在对方脸上刻下的印记反而让他多了几分庄严。


光滑的桌面上放着一个用上好木头制做的木盒,盒子上雕刻着镂空的花纹,多了几分沉寂。


“来了。”老爷子开口说道,语气里透着威严。


“嗯。”陆寒时走到对方面前,在看到那个木盒的瞬间神色变了变。


这个从小他就认识的木盒,每次在他犯错时都会出现,随着一起出现的,还有身体上的疼痛。


“听说,你把人家的手给砍了。”老爷子没有张开眼睛,只是缓缓地问道。


陆寒时捏紧拳头,注视着老爷子闭着的双眼,低声回答道:“是。”


“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老爷子张开眼睛,多年以来看到的太多东西沉淀在他的眼底,只是对上一秒的时间就让陆寒时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他不该动我的人。”陆寒时没有沉默,那天他确实是有想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想法的。


“哈。”老爷子低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陆寒时,本事不小啊。”


老爷子把看向陆寒时的视线转移到面前桌子上的木盒上,随后说道:“打开它,拿给我。”


熟悉的话又一次出现在陆寒时耳边,陆寒时闻言再一次握紧拳头,背后已经有些冷汗溢出,一些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一起突然出现的还有耳边孩童的哭声,在那哭声渐渐消失后,那些画面也一起消失了。


陆寒时蹩着眉,微微弯腰拿起了木盒,当着老爷子的面慢慢打开了手中的东西。


随着做工精巧的木盒被打开,出现在灯光下的是一根已经有着许久历史的鞭子。


陆寒时看着它,仿佛看到了小时候在这根鞭子下的自己。


“拿给我。”


老爷子站起来,又一次重复道,伸出右手等待陆寒时拿给他。


陆寒时没有犹豫,直接将鞭子从木盒里拿出来放到对方手里,与此同时,视线对上了看着他的老爷子。


老爷子看到对方眼里的淡漠后顿住,随后握紧鞭子抬起了右手。“陆家养不来你这种暴戾伤人的子孙!”


“爷爷,这是你教的好。”陆寒时将视线移开,薄唇激起一抹冷笑。


边上的珍姨见他这么回答,急得不行,连忙跟老爷解释,“老爷,时少爷他不是这个意思……”


老爷子怒气渐深,“小珍,你且出去。”


半个小时后,一直提着急救箱在门口焦急等待的珍姨终于看到大门被打开了。


老爷子慢慢走了出来,珍姨一看是老爷子,连忙低下了头,老爷子见状停住,说道:“给他好好处理一下。”说罢便离开了,没有再回头一次。


珍姨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立马冲到了大厅里。


只见陆寒时单膝跪在地板上,头发和衣服已经凌乱,白色的衬衫被背后的红色液体给染脏了。珍姨忍住快要掉落的眼泪,陆寒时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这相当于打在了她身上啊。


珍姨连忙上前扶起了陆寒时,看到对方疲惫的神情后心里又是一阵心痛。


“珍姨,麻烦你了。”陆寒时脱下衬衫,触目惊心的伤口立马暴露在空气下,珍姨看到伤口后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忍着心痛给他上了药。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少爷就不会被老爷子打了。


珍姨手上的动作很轻,但心里对陆寒时的心疼和对那个女人的厌恶却是加重了。但没想到在陆寒时养伤的这几天里那个女人竟然找上门来了。


珍姨看着陆寒时再一次裂开的伤口,想起刚刚离去的苏黎……


“您应该让她知道的。”于是又忍不住说道。


没想到陆寒时只是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起来有些好心情地摇了摇头。珍姨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匆忙地拿来药箱再一次帮陆寒时止了血换了绑带。


换过绷带后珍姨又熬了些补血的东西送到陆寒时房间里,嘱咐对方小心伤口后便离开了。


房间门再一次被合上,陆寒时看着紧闭的房间门,脑海里出现了几个小时前苏黎在房间里时的画面。


在看到自己身体后对方羞红的表情在陆寒时的脑海里怎么样都挥之不去,背后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陆寒时却觉得心里十分愉悦。


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陆寒时摸了摸脸颊,想起那天在车上对方凑过来时软软的触感,随后轻笑出声。


苏黎,苏黎。


每一次你的出现都让我感到愉悦,什么时候你才会真正成为我的人呢。


.

明明只是几个小时没有见面,但陆寒时却已经开始想念对方。突然想到了什么,陆寒时用手指点了点桌面,随后拿出手机找到助理的名字拨通了电话。


“帮我查一下,苏黎什么时间会去医院。”


挂断电话没有多久对方就将陆寒时交代的内容发了过来,陆寒时看着手机里的内容,满意地勾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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