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白领的屈辱生活小说 军人边走边吮她的花蒂

这种诱惑,饶是身经百战的男人来,也非得被严蕊迷倒了不可,更别说丁小柱这个初哥了。

伴随着女人一声声如同哭泣般的高亢啼叫,丁小柱的体内的洪荒之力也快要爆发了。

他娘的,真刺激!

然而正当丁小柱看的浑身热血沸腾的时候,腰肢摇曳口中发出声声轻哼的严蕊,高扬的脖颈一甩头发,正好看向了窗台这。

透过窗户,四目相对之下,丁小柱顿时懵住了。

不仅仅是丁小柱懵住了,严蕊也是短暂的呆滞,眼中生出了一丝惊恐和羞涩,下一秒“啊”的一声直接瘫坐在了床上。

被这一声叫惊醒的丁小柱哪里还敢继续待下去,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以前丁小柱也没少偷窥,但都是偷偷摸摸,这么直接看到严蕊那曼妙的娇躯还是第一次,被撞破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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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严蕊将这事告诉他养父,以脾气暴躁丁老根的性格,要是知道这事,非把他的腿打断不可,他那方面不行,可收拾丁小柱,可是很行的。

窝在房间里提心吊胆一阵后,丁小柱也没等到丁老根来收拾自己,直到丁老根扯着破锣嗓子叫他出来劈柴烧水,这些都是他这养子要干的活。

说起丁老根这个养父,从来就没照顾过丁小柱,几年前他是看身为孤儿的丁小柱好欺负,想让他来家里当个免费的劳力。

进了丁家有几年了,丁小柱每天吃的比猪差,干的比牛多,而且丁老根身为木匠,却一点手艺不肯传给他。

“憨儿,你看啥呢!”

本来丁小柱刚进来的时候严蕊就从镜子的倒影中看到她了,只不过一想到之前与这小子的对视,她心中狂跳一时间没想好怎么面对。

可是见到他竟然越凑越近,便急忙喝止了。

“小娘,爹让我给你打水洗澡,咦,小娘,你尿床了吗……”丁小柱也瞬间反应过来,一脸傻里傻气地说着,目光突然落到了床单上。

听到这话,严蕊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一双美目悄悄看了看炕单上的一小片痕迹,模样变得很是娇羞,目光不自觉地向下一瞥。

可就是她这一瞥,正好看到了丁小柱那高昂的地方。

看到这非同寻常的轮廓,严蕊的心头不自觉就是一跳,这家伙藏在里面都这么大,要是放出来该有多吓人啊!

想着想着,严蕊的两腿不自觉有些发软,之前被打断的那股渴望顿时传遍了全身。

“憨儿,说什么憨话,那是你爹喝茶把床单打湿了,你先去给小娘把浴桶打满水,然后把床单洗了……”虽然心中充斥着一股渴望,可严蕊还是按耐住了,说完连忙走上去,主动把床单拆下来。

被严蕊这么一说,丁小柱只能硬着头皮去给她把浴桶搬出来,将烧好的热水和冷水一桶一桶的加进去。

把浴桶里的水装好,丁小柱这才抱着严蕊换下来的床单朝院井那走去。

站在浴室门口的严蕊见到丁小柱抱着床单走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过她很快清醒过来,看着丁小柱的背影嘀咕了一声。

“憨子就是憨子,可惜了那么一个大宝贝。”

不舍地收回目光,严蕊走进浴室随手将门关上后,就开始洗澡,刚才被丁老根那般折腾,她现在浑身都是汗。

农村的浴室都是那种露天的,三面围墙,一面是破烂的木门。

门上满是小窟窿,人趴在外面就能清楚看到里面的动静。

丁小柱坐在小板凳上洗着炕单,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心里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他看出来自己的这个小娘其实也是有些渴望男人的,就是抹不开面子,放不下身段来,如果自己主动一些……

一念及此,丁小柱心中开始蠢蠢欲动,时不时扭头看向浴室,可越看他心中越痒痒。

“他娘的,大男人怎么能这样没出息!”

浑身的难耐让严蕊没有多犹豫,直接抓过旁边的毛巾就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

趴在门缝上的丁小柱,看到严蕊的动作,生怕被她发现,连忙压下心中的火热,有些不舍地跑回到了井边装模作样地洗床单。

“憨儿,床单等会洗,先来我屋里下。”穿好衣服走出浴室,看了眼坐在井边的丁小柱,严蕊控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快步走回了房间。

“好……来啦!”听到这话,丁小柱毫不犹豫就起身把床单一丢,屁颠屁颠就跟了上去。

前脚刚进门的严蕊,看到丁小柱这么快就憨头憨脑地跟了上来,先是愣了下,不过目光很快就放到了这傻小子的身上。

虽然丁老根那老不死很少给丁小柱做肉吃,可这小子从小就不愁这些,没事就去摸摸鱼,打打野鸡,在山里野惯了,身体壮的就跟小牛犊一样。

这小子傻是傻了点,可傻也有傻的好处,比如被欺负了,都不会告诉别人。

“小柱,你觉得小娘漂亮吗?”说这话是,严蕊满脸潮红,看上去更加的诱人,说完还故意聊了一下自己领口的,露出了那一线雪白。

“漂亮……当然漂亮了……”

看到严蕊一脸的娇媚,特别是那领口微露的一线雪白,丁小柱心中一阵狂跳,不自觉就开口了,痴痴地看着这尤物,满脑子都是之前看到的那香艳。

瞧见丁小柱这吞吞吐吐的憨样,严蕊心中更是暗自窃喜。

丁小柱越傻,她就越喜欢,一双泛着春意的美眸再次扫过丁小柱那地方,强压下心中的狂跳,突然超前走了一步,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了句:“那憨儿,你喜欢小娘吗?”

随着严蕊的靠近,她身上那股掺杂着香皂味的体香顿时钻进了丁小柱的鼻孔中,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顿时让他有些天旋地转,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喜……喜欢……”

这么近距离与严蕊凑到一起,丁小柱说话时都感觉自己的舌头在打结,浑身充斥着难以言语的激动。

因为严蕊竟然将身上的睡裙脱下来,两条雪白的大腿顿时出现在了丁小柱的眼中。

这两条雪白**中的唯一遮掩,就是那粉色的丁字裤。

别说丁小柱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看到这么香艳的画面,也会不自觉产生反应。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洗个床单,竟然还能碰到这样的福利。

两眼放光地盯着严蕊这两条雪白的**,丁小柱喉咙中“咕咚”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沫,恨不得凑上去摸上一把。

看到丁小柱盯着自己都不眨眼了,严蕊娇媚的一笑:“没想到你个憨儿也知道看女人,咋样,小娘这样是不是更好看了?”

说着话,严蕊还转了个圈,两条雪白的**还有那半露的翘臀完全展现在了丁小柱眼前,随着随着她咯咯直笑,胸前那两座规模宏大的存在也在荡漾。

丁小柱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直直的说道:“好看,真好看!”

“给你个竹竿你还真往上爬了,一个憨儿哪里知道什么叫好看!”

严蕊娇嗔的白了丁小柱一眼,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

自从被丁老根从人贩子那买到这山沟沟,这老光棍哪里懂什么风情,除了打麻将和喝酒,完全顾不上其他,别说哄她,就连床上也满足不了她。

而且每次都拨撩的她难受的要命,还没法得到满足,这时间越长,严蕊的内心就越空虚,越想找个男人尝尝当个真正女人的滋味。

没想到这个憨儿倒是会说点话,而且身子也壮,就是可惜脑子有点问题。

严蕊目光不自觉地扫了眼他的下身,眼神变得更加火热。

丁小柱见到她火热的眼神,不禁心中一动,憨笑道:“小娘,我脑子憨,身体可不憨!”

说着,丁小柱气沉丹田,控制着自己的家伙动了动。

严蕊这个极致诱惑摆在面前,他早就有了反应,身上穿的花裤衩子被高高顶起来,颇具规模。

“呵!一个憨儿得意啥,说不定银枪腊头的东西!”

严蕊看着丁小柱那高高鼓起的帐篷,俏脸上满是红霞,心中荡漾,不过却故意说了句。

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更何况还是一个如此诱惑的女人,丁小柱听到严蕊的话后,腰身朝前一挺,不服气的说道:“小娘你要不要试试?”

“憨儿!给老子过来,今天老子要考考你的本事,要是不及格,你他娘的就滚出我家去吧!”

可还没等严蕊的手碰到那,院门那突然传来了一声嚎叫,吓得屋里的两人浑身一哆嗦。

“快,快从窗户里翻出去!”

连忙收回手,严蕊一抓丁小柱,拉开后窗,一脸慌乱地催促道。

这时候她哪里还敢想别的,要是被丁老根抓住,这老家伙不把她打死才怪。

这么大好的机会就被丁老根破坏了,丁小柱不舍的看了严蕊一眼,咬咬牙就从窗户里翻了出去,然后从后院绕到前面,正好跟着晃晃悠悠,满身酒气的丁老根进了门。

“你这小瘪犊子,不是让你洗床单吗,又跑哪去野了,养你还不如养头猪!”

看到丁小柱,醉醺醺的丁老根开口就骂,说的一句比一句难听。

被丁老根这么一骂,丁小柱心中顿时憋了一股气,要知道他来老丁家几年了,丁老根一点木工的手艺也没教过他,现在却说要考验他的手艺,这分明就是故意找茬啊!

这样想着,丁小柱红着脖子就反驳了一句:“丁老根,你要是想撵我走就直接说,干啥还这样刁难我!”

屋里的严蕊正穿裤子呢,忽然听到外面吵起来了,不禁探头从窗子那里向外看,好奇这爷俩干啥呢。

只见院子里爷俩正对峙,丁老根气急败坏的说道:“狗娘养的憨儿,真是翅膀硬了啊,都敢跟老子叫板了!

别的不说,光是这几年你看着我干活的次数就不少了吧,难道你连打张床都不行?”

丁小柱冷笑:“哪次你干活不是故意支开我?”

这话说的丁老根老脸一红,却依旧嘴硬道:“反正老子不管那么多,我这里有五十块钱,给你去买点吃喝零食啥的,赶紧把床给我打出来,明天村长家就要呢!”

丁小柱本要拒绝,可是没想到丁老根竟然真的拿出了五十块钱塞到他怀里。

二洞子村这样的山沟沟,别说五十块钱,一块钱掉到地上都有七八个人抢,可今天这老东西竟然如此大方,丁小柱都有些怀疑这老东西是不是早上吃错药了。

要知道这几年哪怕是他生病的时候,这老家伙都让他自己上山采药,不肯给他钱看病。

丁老根拎着紫砂壶往屋里走,道:“憨儿,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张床是村长要的,你要是弄好了,他少不了你的工钱,说不准一高兴还会提拔你呢!”

还给工钱?这老头疯了吧!

丁小柱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好事儿,不过他迅速反应过来,先把这五十块占下再说。

丁老根看着憨儿收下钱,顿时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回屋里去了。

做家具总是需要木头的,给村长家做东西可不能随便敷衍,丁小柱想着上山去弄两根上等红木。

这大夏天的,山路又艰涩难走,丁小柱一个人辛辛苦苦的砍了树,再苦哈哈的扛下山,累得全身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等干完活,一定得多要点工钱才行!

这样想着,丁小柱拿出毛巾擦汗,想到了自己兜里那五十块钱,正好趁现在去买点汽水解暑,他还从来没尝过那洋玩意儿呢。

而且把这五十块花掉,到时候就算丁老根有心使坏,他也不能把钱要走了!

丁小柱乐呵呵的跑到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铺门前,拿着五十块钱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高声喊道:“桂花婶儿,给我来只烧鸡,再来瓶汽水!”

没有动静,小卖铺里也没人。

丁小柱很纳闷的探头看了看小卖铺,发现平时一直在柜台趴着的娘们不见了身影,反到是后院传来一声狗叫。

桂花婶儿家有只大黑狗,黑狗小时候一直是放养状态,丁小柱也是孤儿,所以偶尔会跟大黑狗同吃同住,关系倒是不赖。

刚才黑狗应该也是听到丁小柱的动静,跟他打招呼呢。

丁小柱一看这四周没人,干脆抓起桌子上一根香肠,打算去喂那只黑狗,反正狗和香肠都是桂花婶儿家的,自己这不算偷。

等丁小柱来到后院,发现大黑狗正懒洋洋的趴在笼子里,这牲口见到丁小柱来了,很欢快的想要跳起来大叫,丁小柱赶忙把香肠丢过去堵住了这大黑狗的嘴巴。

因为他听见灶房有些奇怪的动静,是女人在炕上时才会发出来的呜呜叫声。

丁小柱心中大奇,他记得这桂花婶儿男人出山去打工了,年底才回来一趟,现在是谁在搞桂花婶儿?

偷人了?

不能啊,村里有几个不知道桂花婶儿是出了名的贞洁烈妇,以前村长想跟她搞破鞋,愣是被桂花婶儿拿着扫把撵出了家门……

桂花婶儿眼睛猛地瞪大,她没想到这个憨儿看上去呆傻,竟然也会这样侍弄女人,忍不住娇呼出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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