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窗户上C给别人看 冷廷遇简夏吐吞94
安桐跟着容慎下了车环顾着恢弘气派的大别墅,心跳也微微紊乱。
不止她紧张,就连话唠程风都拘谨地站在他们身后表情相当严肃。
“大少爷少夫人先生和太太在客厅等您。”
为首的佣人毕恭毕敬地前来迎接仪式感满满。
容慎应声随即侧目看着安桐声线很温柔“介意吗?”
“什么?”安桐没听懂顺着男人低垂的视线看去才瞧见他的手臂微微弯着似乎在等她挽住。
哦可能要在‘公婆’面前演戏。
安桐张开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非常缓慢地挽住了容慎的胳膊“这样行吗?”
男人说很好。
说是挽住其实两人的手臂根本没碰到。
安桐只是把手腕伸进去用指尖轻轻抓住了男人大衣的布料尽可能地保持着安全距离。
但也算是一大进步了。
至少她没拒绝这样近乎亲密的接触。
男人唇边掀起一丝高深的弧度带着安桐走进了别墅大厅。
程风则留在外面和佣人一起往下搬行李。
宽敞明亮的客厅容家父母端坐上首。
年过五旬的女人风韵犹存端庄大气天生的微笑唇平添几分亲和。
哪怕颈部和眼角有细微的纹路依旧贵如芙蓉,仪态绰约。
阮丹伶三十年前红极一时的影星。
至于她身边不苟言笑的男人便是容慎的父亲容敬怀。
西装革履内藏积威眼神中敛着深沉的威严和锐利。
男人赫赫威严女人貌比芙蓉。
这是安桐看到两位长辈的第一感受。
由于不知该如何称呼她本想等容医生先开口介绍但坐于客厅上首的女人却率先发言。
阮丹伶看都没看容慎而是望着安桐细致地打量了一番扬唇浅笑:“你就是安安吧来来过来坐。”
安安?
安桐差点想低头找狗但阮丹伶的眼神分明在看她。
男人垂下手臂昂着下巴示意“去吧。”
见状安桐直挺挺地走到了阮丹伶的面前她感觉自己好像顺拐了但又不确定。
“一路坐车过来累不累?”阮丹伶很自然地往旁边挪了挪笑得和善可亲。
安桐坐下她身侧微笑着摇头“还好不累。”
阮丹伶试探着想拉住她的手动作刚起又微妙地换了个方向“安安你喜不喜欢吃甜点?阿姨刚让厨房做的不是很甜尝一块?”
安桐预想中的盘问并没发生就这么平静祥和地开启了‘婆媳’相处模式
让她更为触动的是阮丹伶非但没有以婆婆自居反而自称阿姨似乎也在提醒安桐可以这么叫她。
“谢谢阿姨。”
安桐试着喊了一声阮丹伶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随即端着整盘白玉糕就递给了她“来你尝尝。”
这番和蔼的示好让安桐紧绷的心情渐渐松懈。
她隐约记起容医生说过他的父母很开明。
现在看来确如其言。
这时阮丹伶瞧见被晾在原地许久的容慎古怪地嗔他一眼“你怎么还傻站着自己找地方坐。”
男人慵懒地解开大衣的纽扣入座仿佛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阮丹伶不以为意地收回视线再次笑吟吟地看着安桐还未出声一旁面孔严肃的容敬怀突然说话了“你给孩子倒杯茶别光吃甜点太腻。”
安桐呆呆地看着托盘里一口没吃的白玉糕既茫然又受宠若惊。
那位面无慈色庄重严厉的容伯伯开口就让阿姨给她倒茶感觉十分违和。
就好比摆着最冷的脸说着最暖的话。
客厅气氛陡地变得诡异了许多。
阮丹伶暗暗瞪了容敬怀一眼尔后轻轻拽着安桐的手腕道:“安安甭理他。锅里还炖着燕窝走你陪我去吃点。”
安桐单手托着白玉糕像个木偶似的被阮丹伶带去了餐厅。
隐约还能听见阮丹伶的念叨声“小九也太不会照顾人了怎么把你养的这么瘦改天我说说他”
不会照顾人的小九手指撑着额头无奈地摇头失笑。
容敬怀目送安桐二人离去绷紧的脸部轮廓也稍稍放松了几分。
他闲散地翘着二郎腿睇着容慎问道:“这次打算回来住多久?”
“最多一个月。”
男人的姿态与容敬怀如出一辙父子俩的样貌相近连风姿气度都好似复制粘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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