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是不是又欠c了 她越是哭求他越是狠

同样是做一个生意,就算你是个“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又是个“炮兵部队”的高手,能到手这么高的数字,那完全是看一个人的运气了。

而我,始终是在按规矩做,未曾有过贪婪的念头。她们得三百,我提五十,得一千,我也是五十,一百五,我还是五十。

 文学

她们有时做营业额只有一百的生意,我提成三十,最低的“航空公司”是五十元,我提二十。本人从来没有因为客人多给小费而向小姐多提一分钱的事,这点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担保。

在这些众多的客人当中,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自称为失意的诗人的中年男子。他买单很爽快,店里的每个小姐他都尝过味道。

这人人品不错,“干活”时间快,也不虐待小姐,可笑的是他的“嫖论”。

他说他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因为在写作上面出现了空白点,而这个空白点的具体内容就是一个“性”和一个“淫”字,每次文章写到这里,就完全进入了一个陌生的领域,产生了瓶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他说他在这里除了体验生活外,还想分辨一下“妻”和“妓”之间的差异,以及野花为什么比家花香这个主题。他说现在已经有答案在心里了,那就是:

问题不在“花”身上,而在男人的本性和共性上,这是一个古老而原始的话题&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从他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他家里经济条件很富裕。父亲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老总,现已退休。他本人就是靠稿费吃饭的。

由于生活积累有限,他眼下有江郎才尽的感觉,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想在写作上有所突破。他说发现我好像也懂点文学,很容易沟通,所以每次到这里的感觉就特别好。

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不知道,对我来说,只要你买单,一切都好!因为嫖客的话跟小姐的话一样不可全信。

但是,这位诗人表达的有些观点,确有他的独到之处,比如他说:

“有家庭的男人偶尔出来玩一次,既有益于身心健康,又有利于家庭和睦,更能促进夫妻之间的感情升华。可以想象,一个男人一辈子只跟一个女人做爱,做到后来动作就会变得机械性,就是夫妻二人都闭着双眼,也绝对可以把整个”操作程序“准确无误地做完&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要知道,婚姻中最折磨人的,并非冲突,而是厌倦。为数不少的男人不是不想到这种地方来偶尔‘尝鲜’,而是受道德的良心的传统的经济方面的等等因素束缚;想是正常的,说明你的心理和生理都处于一种健康状态;一点不想的话,至少表明在这两者之间有一项是存在问题了。看看那些当官的,发财的,事业搞大的,有几个不养情人?有几个不拈花惹草?

“一般来说,男人的资金达到一定程度以后,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婆以外的女人。这正像伟人说过的话:资产阶级的萌芽,在土壤气候等条件成熟的情况下,自然而然地会产生出来。此乃人之本性也。因此,不能把到过这种地方的男人都称之为坏男人。”

“就算你说的这些确实有一定的道理,那跟健康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他没把问题解释清楚。

于是这位诗人继续说:

“一个好男人偶尔出来嫖一次,他有一种‘偷’的感觉,这种‘偷’的感觉往往是非常美妙的,是一种在内心深处只有自己知道的妙不可言的享受,这种美妙的享受感觉会延伸至一种愉悦的心情,有了好心情,就会有利于身体健康。”

“好像有点意思,”我笑着说,“算你通过。但如何会对夫妻感情和家庭有好处呢?”

“道理很简单,大凡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在采过野花以后,多少在内心深处对妻子和家庭会产生微妙的内疚感,为了让这种内疚感减轻,他就会对妻子更疼爱,对家庭更关爱!”

“牵强附会。”我忍不住笑着说,“你应该去做一个社会伦理学家,也许会比当一个诗人更有前途。”

他喝了一口我泡给他的龙井茶,略有所思地说:“通过这些日子在你这里深入生活体验,我对你们店小姐不同的服务内容悟出了男人不一样的心理需求。”

“是嘛?还是‘悟’出来的?愿闻其详。”

他接着说:

“男人为什么喜欢小姐吹?当然你把他称作‘音乐之声’;这种叫法的确很悦耳。因为在‘音乐之声’的过程中,男人除了在生理上的快感外,还有一种非常微妙的虐待心理,这种虐待心理是人性中一种潜在的本能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征服感,这种感觉在心理上有着莫大的享受!这种享受的程度甚至会超过生理上的感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同样的道理,老牛吃嫩草,看似在得到了一种生理上的发泄,其实更为满足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占有欲。因为这个群体的年龄普遍较高,对于生命的长度已经触摸到了尾声,正在抓紧有限的光阴来拓展其生命的宽度,所以,这种享受的程度也很高&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至于年轻的小伙子在这里做爱,那纯粹是一种发泄,基本属于动物的本能,而我们人类本身就是地球上所有动物的一个种类;关于你们的所谓‘航空公司’,那是因为经济拮据的产物,是一种无奈,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试想一下,有谁不想真枪实弹的上‘战场’?”

这些理论,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但这些道理到底有多深,我们实在是没有能力深究。因为我们接下来遇到的种种实际状况,远比这位诗人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甚至是棘手得多。

我年轻的时候,对东北人印象特好,尤其是那东北话,听起来很有韵味。

东北人爽快,讲义气,不存心计。但这是以前的东北人,现在的东北人,如果南方人还像以前那样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不过有一点我到目前还是心存异议:“感情深,一口闷,”这个很伤身体的!如果是真正的朋友,怎么会非要看着他喝醉时那种痛苦的样子?

倘若这样喝酒就能算真正的朋友,那卑鄙小人只要硬着头皮把酒干了,想干的坏事不就有希望干成了?

窃以为,这种所谓的爽,某种程度上还是愚昧和落后的体现。

但是,东北人并不笨,在改革开放的数十年中,北方人吃尽了南方人的苦头,损失惨重。

因此,东北人的改变,其实是在许许多多的经验教训中反思过来的。他们现在善于用脑的程度,绝不比国内任何省市的人差。就像鲁迅先生说的:从软弱中过来的坚强会更坚强!

但我要提到的这两个东北人属另类。

这天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进来两个高头大马的年轻人,我一听口音,就知道是两个典型的东北男人。

“有‘大’的吗?”他们问得很内行。

“有,”我说,“想找老乡还是别的?”我当时反应很快,因为我本能地意识到这二人非善良之辈。而佳佳和小芳正好都是黑龙江人,让乡里乡亲的在一起,可能效果会好一点。

我叫佳佳和小芳站起来,说:“她们二个都是黑龙江哈尔滨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背后掏手枪,看看她俩能否做你们的靶心?”

二个高个年轻人看了一眼佳佳和小芳,觉得形象不差,倒很爽快:“行,就她俩吧!”

于是就进去了。但是,我的心里非常的不踏实,我总感到会有事情发生,这不是瞎想,也不是胆小,这是一种经验,一种感觉,是这么多年遇到过的种种事情的积累。

过了没几分钟,里面就传出了佳佳和小芳那习惯性的叫床声。听到这叫声,我的心里安慰了许多,因为小姐的这种叫声告诉我,“工作”正在正常进行。

但是,叫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战斗”好像还没有结束;而且,那声音由原来的亢奋慢慢变得微弱了;再后来,听惯了的“技术性”叫声竟一点没有了。

可人还在里面,一点没有“打扫战场”的迹象。

四十五分钟过去了,我并没有催钟。

其实我的心里有些紧张,东北男人现在在上海的口碑很差,而这二人的形象又有点凶神恶煞,还真怕催早了会引出点麻烦事来。

我心想,等到一个小时再叫吧,这样总说得过去,如果再有问题,那也只能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了!

一小时刚到,我就冲里面喊:“佳佳小芳你们到钟啦!”

“知道了!”佳佳的应声很微弱。

“叫啥呢?老子没完事就乱叫!”明显的“毛腔”来了。

开这种店,原则上是能让则让,必须要低调做人;否则人家给你一个举报电话,那就麻烦大了。而且绝对的得不偿失。

但是,也不能无限度无原则的让步,有时候必须要做到不卑不亢。

“那就算你们加钟啦!”我还是向里面喊了这句话。不管是否真算加钟,嫖客听后总会有点压力,他会努力早点把事做完,我也可以让小姐少受点折磨。

“加个屁钟啊!老子一炮还没完加个吊钟!”

我预感到今天这事有点难收场。

我在心里已经做好最坏打算,倘若这二人真的素质很差,那就只有像以前发生过的一样,只收一百块,全部给小姐,台费零收入。

毕竟小姐是实实在在的被人干了这么久。

如果想找点理由赖账,那也只有大干一场!我的吧台下面一直藏着一根铁棍和一条铁链,这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要豁出去的!

如果客人做完事找借口想逃避买单,而你做老板的像个缩头乌龟,那你店里的小姐肯定留不住,因为她们没有安全感;而且你的店也很难生存下去,这种下三烂的人尝到一次甜头,肯定会得寸进尺。

我正寻思着可能发生的结果,时间大概过了有七八分钟,门帘被拉开了,两个东北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多少钱?”他们走过来问我,脸上毫无表情,不笑也不怒,倒是有一种完成了一件大事的如释重负的轻松样。

“两个人一共三百。”我不卑不亢地说。

其中的一个皮肤白点的从皮夹里抽出三张一百元,往吧台上一放,然后转过身,跟另一个说:“走!”

这就走了,像赌气,又像是完成任务,简直莫名其妙!难道一点没有享受的感觉?

蓦地,我想起佳佳和小芳还在里面,不知她们遭的是哪门子罪,我赶紧叫小付进去看看。

“没事,”小付进去看了以后出来对我说,“她们想躺几分钟再出来。”

过了一会,佳佳和小芳从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这二人都走得很慢,而且是双腿尽量往外撇着走路。脸上的倦容仿佛让人觉得她们刚刚做完一种相当繁重的体力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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