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村之争”进入白热化,你曾经经历过哪些南北饮食文化的不同?

首先,稻香村之争其实不能算什么南北饮食文化的不同吧,它是一个百年老字号因为当年缺乏品牌保护意识而埋下的历史遗留隐患问题。如果追根溯源的话,他们两家之间并不存在什么山寨、冒牌这样的问题,因为两家稻香村都是百年老店,只不过苏州稻香村的历史至少比北京稻香村早了100多年,苏州稻香村始于1773年,北京稻香村始于1895年。只不过是在建国之后由于两家品牌保护意识都不够强,导致中途出现了商标注册方面的异议,现在问题集中爆发出来了。

尽管苏州稻香村在网络电商平台和全国的销售业绩比北京稻香村好,但大家现在说起稻香村,其实还是会默认为它是一种北京的特产(虽然这种点心其实是苏式的南方点心),这样的情况让两家稻香村的处境都很尴尬。

不过,说到南北方的饮食文化差异,确实深有体会。比如最著名的甜豆花、咸豆花之争,甜咸粽子之争等等,因为本人曾经在南北方都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也算是亲身尝试过这两种口味的不同,自己原本就是北方人,所以自己本来的口味都是北方口味,比如早上起来喝碗豆腐脑,那叫一个滋味醇厚,再配上油条或者包子,一顿早饭下肚,也能让人一早上都精神饱满,但是到了南方求学之后,才发现市面上有一种叫“豆花”的零食,可以直接加糖水,也可以再加上葡萄干或者红豆等佐料,初次吃来,发觉,这不就是糖水豆腐脑吗?但好在两种口味我都可以接受,倒是有很多南方朋友至今无法接受豆腐脑配咸卤子的吃法;

还有甜咸粽子,可以说,我自己的爷爷奶奶直到现在都接受不了“肉粽”这种食物,他们还是依然每年会自己包一些甜口的大枣、红豆沙夹心的粽子,我曾经想让他们尝鲜买来的南方肉粽,他们尝过之后都选择了放弃……真是一个地方一个口味。

除了这些“纷争”已久的南北方不同的甜咸吃法,还有过年或者冬至的时候北方吃饺子、南方吃汤圆的习惯,这也是地域文化的不同造成的,这些南北方的饮食差异当然没有什么高下之分,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偏好,如果能接受更好,这样也能品味更多风味的美食,但如果不能接受,也无需强求嘛,毕竟一个人的口味也是一个人对故乡的记忆,谁都无法轻易改变。

稻香村话题虽然热,但是恕王司徒愚钝,这个好像不属于南北饮食文化的鸿沟。

“北村”虽火,然而“南村”才是味之源头。这南味入京,本就是历史上经常发生的事情,不值得大惊小怪。

例如北京烤鸭,虽然挂着“北京”二字,可归根朔源它是明代成祖永乐皇帝迁都时,从南京带到了北方。

只不过随着历史的发展和演变,味道是不是发生了发生了不少演变呢?我们无从得知,因为它们毕竟已经是扎根于北京的水土风物。

“南村”、“北村”的品牌之争倒是给了我们一些有趣的提示——这些百年前散播出去的味道,在当地是坚持了本来的传统一百年不动摇,还是根据当地的习俗,演化出自己独有的一套风格?从“北村”看来,它已经成功做到了自己味觉的文化,成为北京人民的味道标准。

王司徒本身是南方长大的,但是北方却有一支家族,所以倒是经历过不少的饮食文化是纷争。像什么甜咸豆腐脑就不争了,就说口味,这样一锅巴渝司空见惯的火锅,北地人民却多半消受不了。

北地人儿更喜欢的火锅是涮羊肉这样的涮锅,那也是一道美味,吃法和南方差异巨大。虽然羊肉如今谁都在耍呢,但真正能吃出味道的,还是北京的那些老字号吧。

再说汤圆,南北都喜欢甜的,但是偏偏就有肉馅儿的。曾经给北方亲戚提过,结果他们说:“嗨!那不成了糯米包饺子了吗?得多难吃呀…”

北方的东西南方也有消受不了的,比如韭菜花酱,赤峰那边的亲戚据说还会专门去野地里采割野韭菜,回来做成绿呼呼的韭菜花酱。他们极爱用这东西蘸饺子和血肠,我却一直都无法那股咸冲刺鼻的味道。

还得提一个东西——东北地区常吃的蘸酱菜,有的人立马会想到黄瓜蘸酱,大葱蘸酱。可实际上北方不少地方是啥都蘸酱的,特别是东北那些地区。往往南方人是接受不了的。

记得有次带同学去敖汉看那达慕大会,在朝阳亲戚那歇了会儿脚,他们当时端出一大桌子蔬菜,茄子、豆角、豆芽、萝卜、白菜等等,一大碗黄江额,蔬菜开水焯烫了,就开始大嚼特嚼,可把同学焖坏了,直到有空拉我出去撸了个串才感觉变好。

你家乡有什么特别的南北无法接受的美食呢?留言和王司徒讨论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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