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宝宝叫大声点疼 男生为什么喜欢捏女生的小兔兔

苏黎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他还要干什么,但依言停下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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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手机给我。”却听陆寒时道。


“啊?”苏黎以为自己没听清。


“手机给我。”


“哦。”


这一刻,就连苏黎本人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言听计从的。


看着他在自己的手机一阵操作,然后又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她的手机上扫了一下,苏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在扫二微码。


“好了,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约我。”陆寒时边把手机还给她边说着。


“我……”


“怎么?不想记下来,是想赖账?”陆寒时一副债主的模样。


“知道了。”苏黎纳纳地哦一声。

苏黎还想拒绝,但见陆寒时说着已经往房门外走去,只得把到嘴的话咽回去。


下楼梯的时候,陆寒时走在前面,苏黎落后,却总觉得陆寒时下楼梯时的步子有些别扭,后背僵直着,虽然步子不紧不慢,但总觉得他是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


苏黎真的很想问他到底伤在哪了,但又敢他立即转过身来,再次上演一次解扣子的过程,眼看就快要走到一楼了,不时有佣人走动,让人误会了怎么办?


她只能忍住了,放慢了腿步,缓缓跟着走下来。


一楼没见到陆羽的身影,正好管家从厨房里走出来,陆寒时对她道:“珍姨,安排辆车送苏老师回家去!还有陆羽呢?让他过来,跟老师道别一下。”


管家珍姨见了陆寒时像似吓了一跳,想说什么,但见陆寒时的暗示,又忍住了,转而不悦地看了苏黎一眼,应声去了。


苏黎张了张嘴,想拒绝他安排车的,见此,一时不又不敢出声了,生怕惹得管家对她更有意见。


转过眼见陆寒时在看她,有点窘迫,下意识道:“那,谢谢陆先生了,再见。”


陆寒时只嗯一声,依然盯着她。


苏黎不敢再多待了,连忙往大门外走去,但快走到门口时,她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陆寒时道:“陆先生,等你休息好了,我一定会请你吃饭的,希望能跟你预约到。”


陆寒时一直看着苏黎坐上车,直到车子开走后,他才收回眼神。


回身之际,立即蹙起眉头,弯身扶住了门框,猛地咳嗽了几声,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哎呀,时少爷,你这是怎么了?”珍姨刚叫陆羽下楼来,就听到他的咳嗽声,连忙跑了过来。


陆寒时摆了摆手,咬着牙问道:“陆羽呢?”


“他说有事忙着,让我代他跟老师说声再见。”珍姨边跑边回答。


“算了,别理他了,你扶我过去。”


不用他说,珍姨跑过来后就已经一把扶住了他,并埋怨道,“时少爷,你干嘛下楼来?看吧,这样硬撑的后果是什么?”


以听陆寒时咳了两声,珍姨还想再说,但被陆寒时率先打断了,“别说了,我伤口可能裂开了,你帮我看看。”


听到伤口裂开几个字,珍姨果然不再啰嗦了,连忙紧张地将陆寒时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等陆寒时把上衣脱了,立即就惊恐地见到他缠满了纱布了后背,此刻已经渗染了大片的血红然,以肉眼所见,血色还在渐渐地晕染,可见伤口何止是裂开了,且渗血得厉害,简直触目惊心的。


珍姨吓得声音都抖了起来,“我……我……我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等等,珍姨。”陆寒时却叫住了她,“等医生过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还是你先帮我处理一下吧,好歹能止血就行。”


珍姨知道他若坚持的话,任何人也改变不了,只得深吸口气,急忙转身去把家庭医疗箱拿过来。


当她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剪着那些严重染血的绷带,忍不住眼圈了红,又埋怨起来,“时少爷,刚来家里的那个女人,你是不是就是因为帮她,得罪了人才会被老爷惩罚的?你也真是的,从未见你跟哪个女人亲近过,还同意让她进了你的房间!唉,什么女人不好,偏偏惹上个多事的。”


“珍姨,她是陆羽的老师,不是什么多事的女人。”陆寒时忍着后背的疼痛,纠正了珍姨的话。


珍姨撇嘴,“你还帮她说话,那意思就是因为她了。”


陆寒时无奈,“别说了,快点把药换了,我一会还要出门。”


珍姨一听,立即大惊,“这个样子了,你还要出门?时少爷,你疯了吗!”


陆寒时不想跟她讨论这个问题,摆摆手,蹙着眉示意她动作快点。


见他的神色,珍姨也见好就收,不敢再啰嗦了,可当把所有的绷带与纱布拆开后,露出整个后背皮开肉绽的鞭痕时,珍姨还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红着眼硬着声音又埋怨了起来:“你刚刚真该给那女人看看这伤口,让她也刺激一下,凭什么你救了她,最后还得受这罪,她却什么事也不知道。”


这回陆寒时没再出声打断她,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一片,连双唇也毫无血色的,看样子就知道这到底有多疼,额头都冒出一层冷汗来了。

出手帮忙一定会被老爷子那里知道,这个陆寒时从一开始就料到了。


他和老爷子平时并不经常见面,除了交代一些事情和家里重大的会议,两人一年里见面的次数都可以数的过来,与其用父子来说明两人的关系,不如用管理者和被管理者着更恰当一些。如果陆寒时做了让老爷子不顺心的事,那么一顿毒打是不可避免的。


那天晚上到家后陆寒时还没进门就看到珍姨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他皱了皱眉,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怎么了珍姨?”陆寒时走上前问道。


珍姨见到他回来,脸上的焦急更多了几分,她急忙凑上前低声说道:“老爷来了。”


陆寒时拿着车钥匙的手一僵,随后又放松下来。不出他的意料,老爷子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与其说灵通,不如说老爷子一直都在看着他。


陆寒时的眼睛暗了暗,随后没有犹豫地往大门的方向前进。


“没事,给我备一些急救用品。”陆寒时没有回头地说道,珍姨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地低叹一声,随即便立马去房间里打算准备好陆寒时需要的东西。


陆寒时站到门口前,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推开了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的木质厚重大门。


随着厚重大门被推开,大厅沙发上的背影立马进入陆寒时视线里,陆寒时看着那个背影,转身将大门缓缓合上。


沙发上的人身着暗红色唐装,两鬓已经泛白,他闭着眼睛,时间在对方脸上刻下的印记反而让他多了几分庄严。


光滑的桌面上放着一个用上好木头制做的木盒,盒子上雕刻着镂空的花纹,多了几分沉寂。


“来了。”老爷子开口说道,语气里透着威严。


“嗯。”陆寒时走到对方面前,在看到那个木盒的瞬间神色变了变。


这个从小他就认识的木盒,每次在他犯错时都会出现,随着一起出现的,还有身体上的疼痛。


“听说,你把人家的手给砍了。”老爷子没有张开眼睛,只是缓缓地问道。


陆寒时捏紧拳头,注视着老爷子闭着的双眼,低声回答道:“是。”


“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老爷子张开眼睛,多年以来看到的太多东西沉淀在他的眼底,只是对上一秒的时间就让陆寒时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他不该动我的人。”陆寒时没有沉默,那天他确实是有想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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