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去疼/她越哭他撞得越凶
“余音,我说过,这些年没有别人。”
他神色倦倦,声音也很疲惫,却带着坚定,不容置喙。
余音望着他,不依不挠:“那我不在的这几年你在干什么?”
“赚钱。”
“还有呢?”
“睡觉。”
狗嘴吐不出象牙。
池昱绕过余音拿出浴袍进了浴室,他还有事要忙,凌晨有个会要开。
……
“池昱!你个王八蛋!”
余音在厕所门口使劲儿地拍门,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药盒。
是她常吃的小孩嗝屁丸。
可是刚刚她检查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的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VC。
池昱打开门,发梢的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滴,他身上什么也没穿,但神色坦荡:“吵什么?”
“啊!”余音捂着眼怒骂:“死变态!”
她紧张得耳朵红到发烫。
池昱将人拽过来,掰开她的手将人抵在门框上“又不是没见过,还整这一出?”
“你你你,我,我有事跟你说,你先穿好衣服!”
“给你两分钟,不然就别说了。”
“谁,谁……谁让你偷换我的药的?”
摸到了。
池昱轻笑,将她裙子拉链直接往下拉到底,把人横抱起来,转身丢进浴缸。
“你有证据吗?”
“死混蛋,我不要洗澡啊!”
“不洗?直接做?”
手已经覆上那对乳,隔着内衣依旧能感受到它们的柔软,池昱笑着,他突然一捏,余音又惊又怕:“别啊,我错了我错了,你放我出去行吗?”
池昱在她唇瓣上辗转,声音变得有些熨烫:“你不是有问题问我吗?”
“没,没问题了……”
长舌趁机闯入,咬着她的唇舌深吻。
“做么?嗯?”
他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却能神态自若地在她耳边问出这种问题。
余音被撩拨得正上头,眸子里都是雾,听见池昱的话忽地偷得一丝清明,想起什么似的,她无力地推着他,嘟囔一句:“不做。”
她的手被往下拽,摸到自己的花x处,他的指尖抵上去勾了勾,是水里依旧感受得到的腻滑。
池昱舔了舔她的唇,笑得意味深长:“你好湿啊。”
“你你你再这样你就去结扎。”
余音涨红了脸反驳,她退无可退,手被池昱抓住往他脖子上放。
硬物直接挤入,余音倒在他肩侧,连喘息声都是颤的。
“不想跟我生个孩子?”
“嗯……为什么要生……”
池昱突然一记深顶,余音的尾音都提高了些分贝,她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都泛白:“慢点啊混蛋……”
水里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她异常敏感,揪着池昱的手臂不愿放松,嘴落在肩颈上咬了一口,呻吟声七零八落地溢出来,像只成精的狐狸。
“放松点。”
“嗯……换个地方……”
她不喜欢在这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只要一放开他,仿佛就要溺亡。
“换哪里?嗯?”
浴缸里的水有些往外溢,池昱将她抱在腿上,每一下都直抵宫口,他却作恶地捏了一把花x处,湿热的舌头在她耳垂上挑逗着,轻笑道:“问你问题怎么不回答?”
“唔……别……”
他掰过余音的脸深吻,硬挺的xq反复着抽送的动作,穴口潮湿泛滥,一股股液体还在不断往外涌着,xq撞着那块媚肉进出连带着媚肉都被翻出来又推进去,余音只觉得窒息又迷乱。
“唔……停下来……”
高潮中的躯壳更敏感,内壁无规律地收缩,似乎要把xq往外挤,又象是不让他走,池昱咬住她的乳尖往外拉了点,又轻轻含着吮吻,柱身故意往里又挤了挤才继续挺动,余音本来就扛不住这个体态,这下更是有一种双脚发麻到失去知觉的惊恐。
“嗯……太深了……别……”
池昱抓住她的一只乳,往自己嘴里送,细密地舔咬着,印下只属于他的烙印。
怀里的人身子几乎崩成一条直线,可是腰部被死死扣住,漂亮的眉眼轻蹙着,纤长的颈部直勾勾地仰着,依稀可见上面的血管筋脉。
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几十下后,余音迎来了今晚第二次高潮,可是体内的xq还硬挺着。
她趴在池昱肩头,舔吻着他锁骨上的细肉,突然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白皙的颈部清晰可见的几个牙印,“池总也是有我的印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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