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一个题就往阴里装一支笔 超级甜的校园文

遇到关系不好的,譬如许大茂这类,他也亲自上手,颠半勺。

许大茂瞪眼骂了两句,不过见傻柱举起饭勺,又忙跑到一边,刚坐下,就看到李源进来,忙挥手叫道:“源子,这儿呢。”

李源点了点头,在后面排队,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过去拿走他的饭盒,直接插到最前面,对傻柱道:“源子的,你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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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往后面看了眼,和李源招招手,然后一边打饭一边对许大茂笑骂道:“孙贼,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又不是看你的面儿。”

后面有工人不乐意了,道:“许大茂,你凭什么插队啊?”

还有人质问傻柱:“凭什么给插队的人打那么多饭菜?他才给了二两票,五分钱,就够打白菜和二合面馒头的。”

傻柱瞪眼道:“嚷嚷什么?爱吃吃,不吃滚!哪那么多废话?”

许大茂也趾高气昂道:“人家李大夫中午不休息,多少病人在那排队等他看病呢,怎么着,你们不服气?不服憋着!”

李源狠狠收割了一波负面情绪后,却不能看着这孙子败坏他的名声,别说轧钢厂,在四合院他都没这么干过。

他上前笑道:“实在对不住各位,今天院里病号多了些,没赶得及早点过来。”

排前面的那人还是恼火:“你没赶得及就在后面排队啊,插队像话吗?”

许大茂瞪眼骂道:“孙贼,伱说什么呢?”

李源笑着拉住许大茂,轻轻一扯这孙子就退后了……

这狗东西该不会是故意给他找骂的吧?

李源道:“大茂哥,别招骂。”

眼下是工人兄弟们地位最高的时期,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

他将饭盒拿过来,递给那人道:“这位大哥,轮到您了,这份饭菜算我请您。消消气,都是工人兄弟。”

回头非找许大茂报销一顿东来顺不可!

那人见李源抢他饭盒要往里倒饭菜,又忙夺了回来,“嗐”了声道:“哪能吃您的啊?刚那俩孙子要这么客气,我也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李大夫,您吃您的,吃完还得回去看病号呢。我这人也是直脾气,您甭跟我一般见识。”

周围人也笑着说好话。

越是如此,李源还非要给了,人敬人才是正道,他道:“中午这会儿病号已经看完了,大哥收下吧,白让您挨一顿骂,我也过意不去。”

那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源将饭菜倒他饭盒里,便竖起大拇指四处张晃,将李源夸出花来。

李大夫仁义,讲究!

食堂二楼的走廊上站着几个人,刚好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正是聂远超、娄振涛父女还有主管后勤的李怀德副厂长、后勤主任王兆国一行。

王兆国笑道:“聂副厂长果然不愧是部队出来的,带的好兵啊。”

聂远超分管工人医院,李源某种程度来说,的确是他的兵。

聂远超微微一笑,道:“李副厂长带的兵更好,连娄董事都听说了咱们食堂的厨子炒菜好。李副厂长,今儿还得麻烦你啊。”

李怀德哈哈笑道:“聂副厂长这不是在臊我么?到我的地盘上,别的好处没有,可吃好喝好肯定没差。王主任……”

王兆国忙道:“李副厂长,您吩咐。”

李怀德头偏了偏,道:“让傻柱好好做一桌菜,不要用公库里的食材,用我自己存在库房里的食材。”

聂远超和娄振涛闻言对视一眼后,眼中都闪过一抹好笑。

到底是底层出身,仗着一个好岳父爬上来的,也就这么点城府和算计了。

不能说没用,但难登大雅之堂。

最后两句纯粹画蛇添足,他不说这些,难道他们就不记他的人情了吗?

还是说他们的人情,就因为这一桌饭菜的食材?

不过两人还是说了两句客气话,面上应付过去。

落座后,娄振涛对聂远超道:“不如将那位李医生请上来,聊一聊?”

聂远超点了点头,娄晓娥忙笑道:“我去请他上来。”

李怀德目光看了娄晓娥稍许,有些诧异,他可是知道聂远超的女儿追求李源追求的厉害,正霸盘呢。

怎么又来了個娄家千金?

他试探玩笑道:“自古嫦娥爱少年,看到这些小儿女们,我们也不得不服老啊。”

娄振涛忙摆手道:“李副厂长说笑了,小女今日第一次见李医生,只是因为李医生医术超群,所以敬佩他。”

李怀德闻言楞了下,好笑道:“医术超群?是不是搞错了,李源今年才转正,单独分诊室出诊不到一个月。”显然,他也是做过一些功课的,知道李源的一些跟脚,可能和聂雨闹出的动静有关……

娄振涛笑着指了指聂远超道:“不信可以问问老聂。”

聂远超微笑道:“我也不知真假,不过现在传的很离谱,一会儿人上来了再谈。”

李怀德眼睛微微一眯,他最烦这些背景深厚的人摆出这样的鸟姿态了,不过也没什么法子,眼下确实干不过……

……

“叫我上楼?什么事?”

李源还在重新排队,看到娄晓娥那张年轻漂亮的脸,他有些不解问道。

本来还在吃饭的许大茂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忙跑到跟前道:“这位女同志,您找源子什么事啊?我是他哥儿们!”

人就怕对比,有一身书卷气相貌更是俊秀不俗的李源当面,许大茂那张马脸就显得格外的长了,娄晓娥不掩厌恶,瞪了许大茂一眼后,转过来对李源又是一张笑脸,道:“聂叔叔、李副厂长还有我爸爸在上面,他们听说你医术非常好,就想请你上去说说话,一起吃个饭。我还没感谢你呢,李医生,一起上去吃个饭吧。”

一旁许大茂都快被这娇滴滴的声音酥麻了骨头,他一脸谄笑道:“我想起来了,您是娄家小姐吧?我是许大茂啊,我妈妈是刘翠芳,许妈,您想起来了吗?”

娄晓娥还是不喜欢他,微微摇了摇头,目光都没离开过李源的脸。

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488!

李源见周围人围观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只好点点头,和娄晓娥一起上楼去了。

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值+1024!

好家伙!

突破天际了!

李源回头看了眼马脸隐隐扭曲的许大茂,还招了招手,笑道:“大茂哥,你先吃。早知道该多请教请教你了,我没和大人物吃过饭,这回上去肯定要捅娄子。”

许大茂急速变脸,干笑了声,道:“不会,兄弟你是文化人,怎么会捅娄子呢?”

心里却盼望着,这小子最好捅个大娄子,让聂副厂长他们赶出来,再把他叫上去……

……

“聂副厂长、李副厂长、王主任、娄董事,你们好。”

李源上楼进了包房后,微笑问候道。

他是光荣的工人阶级,不用怕这些人。

要不是娄晓娥请人太招摇,他都未必愿意来。

聂远超自诩阅人不少,有些看人经验,但这会儿却有些不懂了……

他不明白,李源一个农民出身的小年轻,哪来的底气在他们面前淡然自若,平常处之。

这种平常不是强装的,是真的从心里觉得没什么了不起。

难道真有毫无阶层意识的人?

聂远超微笑道:“坐吧。今天我们为你的事,惊叹了两次。李源,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愿和小雨一起去港岛?相比于这里,单从客观物质条件上来说,那边是个很不错的去处,尤其是对于你们年轻人而言。”

这话让李怀德和王兆国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什么话?聂家要安排这小子去港岛,还是和聂家小公主一起,这小子居然不愿意?

娄家父女也目光灼灼的看着李源,同时也佩服聂远超的大气。

都说家丑不外扬,有些人即便知道事情隐瞒不住,也强行想藏着掖着,聂远超却这样当众说了出来……

李源没有思索就直接道:“原因有三个。第一,我是轧钢厂培养出来的。我本是很普通的一个农民,是轧钢厂收下我成了一名光荣的工人。后来师父还推荐我去考中专,成了一名干部。

现在是我该回报轧钢厂的时候了,我要是为了个人前途一走了之,这愧对谠和轧钢厂对我多年的教育,连我自己都会瞧不起我自己。”

他没有停顿下来接受表扬,继续道:“第二,我家是农村的。除了父母外,还有七个哥哥,四个侄女和十四个侄子。没出生的,还有五个。

打我幼年起,父母兄嫂对我便格外照顾,吃喝读书都优容于我。如今我刚开始拿工资,就拍拍屁股跑去港岛享福,他们留在家里饿肚子,那不是人应该做的事。”

聂远超见李源这个年轻人毫无负担的说出自己家贫吃不饭,又是这种思路,一时间都有些后悔拆散两人的决定。

这孩子的成色,似乎出乎意料的优秀啊。

当然,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他缓缓问道:“那第三个原因呢?”

李源笑了笑,道:“第三个原因是因为聂雨同志。聂雨同志青春活泼,单纯善良,没有阶层眼光,认为我是一个不错的青年,适合谈朋友。她很懂事,又那么善良,因此我就更应该懂事些。”

李怀德忍不住道:“这叫什么话,我怎么没听明白?”

李源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以我的条件,生活注定艰辛,未来会过很多年的苦日子。我自己当然不怕,但是……

聂雨这样单纯善良的女孩子,理应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不是我自卑,是我做人的原则,不能让对我好的人吃苦,仅此而已。”

“啪!”

聂远超忽地一拍桌子,严肃道:“李源同志,你的想法太片面也太自我了吧?如果革掵同志都像你这样的想法,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可歌可泣的革掵伴侣。小雨她绝不是那种畏惧生活艰难的人,你把我女儿看的太不经风雨,也太小瞧她的意志了。”

这尼玛……

李源看了眼聂远超,心里对这厮的评价一下打了骨折。

心疼自己女儿没错,可又当又立就过分了。

他刚进门就看到了聂远超打量他的眼神,那种高高在上的俯视,又带着一点满意其识相的目光,几乎是没有隐藏的。

李源敢肯定,他就算答应了聂雨一起去港岛,他也去不了。

好端端的,聂雨突然就要去港岛,多半就是聂家为了分开天鹅和癞蛤蟆的手段。

这不怪聂家,人之常情,可现在又当又立就不对了吧?

他面上只微微一笑,面对直管副厂长的训斥,仿佛如清风拂面一般不当回事。

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回敬一番,让聂家头疼头疼。

也就是怕吃枪子儿,不然高低干一回黄毛本色……

不急,等天时,优势在我。

他这幅风轻云淡的姿态,却让聂远超的戏唱的不得劲。

不过到底是老江湖,聂远超收敛了下气场,话锋一转,又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做大人的也不管了。毕竟现在不是过去,我们也不是封建家长。好聚好散,才是新时代年轻人的面貌。不过还有一事,我们怎么听说,你的医术超群,连一位得了几十年心脏病的老太太,你都治好了?”

李源呵呵笑道:“我再三叮嘱院里人,不要夸大其词,不要往外传。不然外面的明眼人听了都闹笑话,那么多名医非找我麻烦不可。没想到,还是传了出来。

这件事怎么想也不能是真事儿,谣言止于智者。”

他自己配的速效救心丸还没成药,就空间里的那些,虽然不少,可终究有限,给不了太多人。

娄晓娥不服道:“许妈都说了,你们院儿的一大妈心疾几十年了,就是你六丸药一下就治好了!”顿了顿又补充道:“至少痹症减轻了吧?”

李源解释道:“其他名医也有很多法子减轻痹症。”

娄晓娥不知怎地,就想笑,道:“反正没你快!”

李源笑道:“我不是快……慢有慢的好处,更稳当些,药效更长久,并不是快了就是好的。”

几个老男人脸上表情略略古怪起来,娄振涛忙道:“我算看出来了,这位小同志是真谦虚。难怪这么点年纪,就有这样的水平。不如这样,反正离开饭的时间还有一回,劳烦小同志给我们大家都号号脉。哎呀,这上了年岁,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李源微笑道:“号脉容易,各位不仅是领导,也都是长辈。只是话得说前头,我就是中医里的一名小学生。号出的脉象,多半不如老中医号的全。您诸位失望之余,可别迁怒于我。”

一片笑声中,李源开始挨个号脉。

也的确像他所言,给出的脉案还不如平时找的老中医给出的全面。

但李怀德好像看出了些什么来,他眼睛闪烁了下,什么也没说。

他总觉得,李源身上有些东西,跟他很像……

李源感觉到李怀德的打量倒是上心了些,此人能在未来近二十年内将轧钢厂一手死死握住,可不只是靠岳家当后台,更重要的是会知人善用,眼力不俗。

傻柱抓过他的奸,坏过他的好事还打过他,他都能为了厨艺进行拉拢利用,务实的姿态,可见一斑。

但此人绝非同路人。

等一圈看完后,傻柱正好上菜,看到李源居然也坐这,还坐在一漂亮姑娘身边,嘿了声,暗中朝他竖起了根大拇指,李源也是笑眯眯的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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