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面一个下面不停运动 做错一到题就插一下的写小
“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餐厅男人顺手拉开身侧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公寓和这里不同,平时人少比较自在。之前不是对陶艺感兴趣,搬到那边可以随时去上课,不用整日闷在家里。”
安桐摸了下微微发热的脸颊,淡淡地点头“我会去的。”
住在容家园林这段时间她确实很少出门像个金丝雀似的每天无所事事。
“不是不让你在家呆着。”容慎看出了她脸上的纠结又耐心地宽慰道:“只要你自己喜欢怎样都可以。”
男人近乎纵容的态度温暖的令人沉醉。
安桐在桌下绞着手余光瞥着容慎搁在桌上的手掌隐隐怀念着他昨晚的主动。
坐的这么近不拉下手吗?
安桐垂着眼睑张开手指跃跃欲试地想牵他的手但脸皮薄也担心自己太主动会显得不矜持刚刚探出去的指尖又蜷缩着收了回来。
然后男人把牛奶和餐盘放在了她的面前随即移动手臂牵住了她藏在桌下的小手。
安桐抿着笑,眼睛在餐厅里乱转,指尖却微微扣住了容慎的掌心。
“一只手确定能吃饭?”男人要笑不笑地睨着她抬起胳膊将她的手拉到桌面上,摩挲着收紧握牢。
安桐看了眼被牵住的右手信誓旦旦地点头“能。”
摆明了不想撒手。
容慎虽宠她但涉及原则问题还是不会由着她的性子来。
他将安桐的手放到盘边松开之际温和地说道:“就算能也不差这一时片刻先好好吃饭。”
安桐噘了下嘴倒也没强求安安静静地开始低头吃早餐。
不管怎样好歹牵手了也间接证明他还记得昨晚的细节没断片。
早饭后已经快上午十点。
安桐兴致勃勃地端出月白釉茶具打算跟着男人学茶道。
难得的清净周末她不想浪费独处的时间。
“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对面的沙发容慎长腿交叠姿态悠闲地吞吐着茶烟。
闻声安桐洗杯子的动作慢了下来与男人隔空对视利落地摇头“没有。”
感情的事问太多显得做作矫情。
即便她很想知道为何端方雅致的容医生会选择她这个心理病患。
也可能是自卑久了只要得到一丝丝的优待都会感到满足。
“真的没有?”
男人似诧异地轻挑浓眉俨然没料到她比他还从容淡定。
安桐低头摆弄茶器沉吟了数秒细声解释:“不管问什么我觉得你都能对答如流与其这样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容慎薄唇掀起笑弧“听起来倒像是给我准备了考核期?”
“不是考核”安桐拿起茶仓匆匆瞥了男人一眼“应该是确定选择之前的必要过程。”
这话有点拗口但她相信容医生能听懂。
他们从朝夕相对到现在的情愫渐生一切看似明朗但感情基础并不深厚甚至很薄弱。
在一起很容易但能在一起多久感情维系的有多深谁也说不准。
甜言蜜语固然会让人心花怒放可难保这不是裹了糖衣的炮弹。
安桐更想亲身领略彼此相亲相爱的相处过程而非听信一面之词。
“也好。”男人俯身弹烟灰眼神却看着安桐给了句稳重的承诺“但不论是考核还是确定选择。以后想知道什么也可以随时问我。”
安桐眼里有光笑着应允。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安桐坐在容慎对面认真听讲。
从茶艺手法到茶道文化男人语气低醇地循循善诱安桐则听得津津有味。
要不是突如其来的电话惊扰了温馨的氛围他们都没发现已经快到晌午十二点了。
震动声是从安桐的兜里传出的。
她放下茶桨掏出手机就看到了好多个8的电话号码。
不太想接但按照她对时晔的了解不接电话他可能会一直打到她接为止。
安桐偏头看了眼处理茶沫的容慎起身走到落地窗附近按下了通话键。
不需要她主动开口那端时晔阴恻恻的嗓音瞬时飘了过来“昨晚集团年会你怎么没来?”
安桐面无异色地回答“我没说我要去。”
时晔被她噎了一句堵在胸口的闷气上不去下不来的。
他静默片刻又冷声问:“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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